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藝妲探偵手帳本

NT$253

NT$320

  • 作者
    千筆
  • 繪者
    LINO
  • ISBN
    9786267391235
  • 上市時間
    2024-06-13
  • 內容介紹
  • 線上試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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內容介紹 ·Introduction·

最強偵探藝妲&率真歸國青年

大正浪漫寶島推理事件錄

 

★知名犯罪作家既晴專文推薦

★巴哈姆特第15屆遊戲動漫大賞銅賞得主千筆

★日本商業出道人氣繪師LINO

 

「因為這樣的景色,總是能帶給妾身希望,好像不管過去有多黑暗,新的未來都會是像這樣充滿光明的。」

 

背負著嫌疑的留學生,回到了故鄉的南島,

卻把自己的心,留在了遙遠的異鄉。

 

在叔父舉辦的接風宴上,他遇見了神祕女子。

長相稚嫩、大又水亮的雙眼,微笑時悄悄露出的虎牙,

說話總是帶著優雅的語氣,她正是藝妲──水月。

 

觥籌交錯間,水月突然語出驚人。

「你在擔心海外留學時,認識的那個女人吧。」

「想要和妾身談談的話,宴會之後就留下來吧。」

這是否能幫助呂敬光解決一直縈繞於心頭的大石頭呢?

還是從此成為記憶中的地縛靈呢?

 

玩弄警察於股掌間的仕紳院怪盜、

港町少女連續失蹤綁架案、選美藝閣遊行後臺凶殺現場……

一拍即合(?)的偵探藝妲與助手青年搭檔,

兩人能夠華麗地解決這些事件嗎?

 

端上桌的謎團,請在冷掉之前,盡早享用!

線上試讀 ·Trial reading·
推薦序
琴音一落,女神探降臨!/既晴

兩年前,千筆以《魔導學教授的推理教科書》(2022)橫空出世,這部挑戰日式RPG魔法世界觀設定的特殊作品,為台灣推理小說的發展帶來了全新的風貌。
輕小說結合推理文學的創作實例,近年來有川千丈《多喝水,有事》(2016)、《公寓直播》(2016)、《夜光》(2018),沙承橦.克狼「獸人推理」《三億元事件》(2018)與《緝毒犬與檢疫貓》(2021),八千子《證詞》(2018)、《回憶暫存事務所》(2020)及「少女撿骨師探案」、M. S. Zenky《褪色的我與染上夕色的妳:九色曼荼羅遊戲》(2023)等新銳作品,無論是藉社會議題切入,或以架空設定鋪展,均取得了亮眼的成績。
然而,前行者的豐富建樹,絲毫沒有遮蔽千筆的鋒芒。在這部分為上下冊的處女作中,他已經能夠精準掌握如何以「邏輯的矛盾」來製造「謎團的魅力」,並在「俐落的描述」下兼顧「人物的立體感」與「對話的趣味性」的高超手法了。文學技巧如此純熟的新人作家實在非常少見。此外,在氣氛輕鬆、幽默的故事背後,更察覺得到他對推理程序的專注追究,以及類型創作的獨到見解。
如今,他帶來了《藝妲探偵手帳本》。藝妲,是台灣清治至日治在近代社會發展下出現的特殊職業,乃駐留酒樓、賣藝陪客的女性表演工作者。書題的「探偵」、「手帳本」均是具備日本風情的名詞,契合日治時代的故事背景。
在《藝妲探偵手帳本》中,首先讓我印象深刻的,是千筆表現了不拘一格而又同樣細膩的素材運用才華。
當代作品其實不乏日治時代的書寫,而千筆令人讚嘆之處在於,他在歷史考據與類型表現之間,取得了極為巧妙的平衡感。他節制且有效地運用史料、以及源自史料的想像衍生物,觸及藝妲的工作日常,例如「藝旦間」、「花選」等,不但讓時代風華自然流露於描寫對話、場景的字裡行間,同時,又挪出一點點與史實之間的距離,保留專屬於小說閱讀的虛構空間。
關於探偵的角色創意,尤是一絕。
在〈來自彼岸的謎題〉中,酒樓頭牌藝妲水月擁有過於常人的敏銳洞察力,客人絡繹來訪,不是為了她的歌舞,而是為了她的智慧。把「推理」當做飯飽酒足的餘興節目,取代吟詩作對的比劃,又能呈現出異曲同工的趣味性,可說別出心裁了。
社會階級的落差,在〈仕紳院奇案〉使水月的解謎過程受阻,無法自由出入公家機關,富家公子呂敬光則成為助手,帶出警方要角岡部信之助,一同調查不合常理的竊案。接著,〈三町目事件〉他們與警方一同追逐誘拐集團,日治時代熙攘的城街光景,在千筆的筆下引人入勝。最後的〈藝閣戲〉,又返回水月自身的謎團,首尾呼應。
四章故事,銜接得行雲流水、峰迴路轉,彷彿水月與敬光的故事,還能繼續說下去、再多說幾個、多說幾個,猶如酒樓今已不再,但藝妲彈琴奏曲的音樂,仍然迴盪在人們的心底,不曾間斷。
楔子

嘟嘟,低沉的汽笛聲響起,讓人們都能感受到腳下的地板在震動著。與之伴隨的,還有海鷗吵鬧的鳴叫聲,以及水手的呼喊聲。
「看到陸地了!」
一聽到水手這麼呼喊,艙門應聲而開,人們興沖沖地從船艙內跑了出來,來到了甲板上,試圖尋找陸地在哪。
「啊!看到了!就在那裡!」很快,就有人指著前方的一個小黑點大叫,而這也引來了一陣歡呼。
「太好了,總算看到陸地了!」
「坐了一整個星期的船啊!」
海風徐徐吹來,太陽高掛在天空,將整個海面映照得波光粼粼。眾人充滿著喜悅,即使彼此不認識,也像好友一般聊起了天,說著下船之後要去哪裡、做些什麼,而一片歡樂的氣氛當中,在沒有人注意到的角落裡站著一位青年。
青年身材高瘦,皮膚白淨,外表看起來年約二十左右,穿著立領學生服,頭戴白線帽,再加上濃眉大眼與立體精緻的五官,稱得上是位美男子,然而與周遭的歡樂氣氛相反的是,青年的臉上卻是連半點笑容都沒有。
和其他人帶著熱烈的眼神遠望前方的陸地不一樣,青年的目光依舊看向後方的大海,目光裡透露著一絲淡淡的憂鬱,他抿著雙脣,似是在思考些什麼,最後他從懷中掏出了一疊信紙。
信紙被海風吹得趴搭趴搭地作響著,在青年手中彷彿有可能在下一秒被隨時吹走,然而就在這時,青年突然鬆開了手,讓它們飛了出去。
在空中飛舞著的信紙,乍看之下如漫天飛舞的海鷗,身影盪漾於風、海之中,直至最後才緩緩飄落在船後的波浪上,但很快就被海水濡溼,上頭的字也隨之模糊得讓人看不清楚,進而為其吞沒。
然而,在被浪花折射的陽光間,還是可以看到某張信紙上頭畫著一把相合傘,傘下一邊名字已經糊開,而另一邊則是寫著「呂敬光」三個字。



第一章 來自彼岸的謎題

夕陽西下,將天空和海面都染成了一片金黃色,而金黃色之間,雜揉著些許黑色,那是一艘艘貨船、郵輪,它們依序停在附近的海上,準備入港或出發。
儘管已經接近黃昏,岸上也相當熱鬧,碼頭上還停著好幾輛人力車和貨車,及聚滿了大批吵鬧的人潮。裡頭各種人都有,有正在卸貨的工人、來看夕陽的情侶,以及帶著行李、準備過海關的旅客。
一艘接駁船入港,船上的人依先後次序下船,而剛才鬆手,讓信紙散入大海的青年亦在其中,他提著行李,隨著人流走著,不過就在這時,他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。
「呂……君!……呂敬光!」那個聲音向他搭話著,同時拍了他的肩膀,他轉頭一看,發現原來是一位男子和他搭話。
男子與他年齡相仿,同樣也穿著立領學生服、頭戴白線帽,只是他故意把它斜斜戴著,衣服也特意留了最上頭的兩顆扣子故意沒扣,讓自己看起來有些狂傲不羈。
「啊!原來是前輩啊,你也坐這班船嗎?」呂敬光問道。
「什麼前輩?我明明和你同年不是嗎?」男子露出微笑,用拳頭輕輕地碰了一下呂敬光的肩膀,但是呂敬光卻搖了搖頭。「你比我還要早去那邊念書,叫你前輩是應該的。」
「別再這樣叫了,聽起來好像我比你老。」男子嘆了口氣,像是拿呂敬光無可奈何的樣子,又換了個話題。
「對了,朋友約我晚上去喝酒跳舞,要一起來嗎?」
「……抱歉,我就不去了。」呂敬光的態度卻是相當保守,他淡淡地說:「剛回來,感覺有點累,況且這次帶回來的東西很多,還需要整理,下次吧。」
「……果然你還是忘不了她嗎?」聽到呂敬光這麼回答,男子也收起了笑容,取而代之的,是一個混雜擔憂和關心的表情。
呂敬光沒有回答,而是提著行李持續往海關走去,男子只能從吵雜聲中依稀聽到一句話。「我還在努力。」

◇◆◇

「客人,請小心腳。」車夫把車停下,放下拉車的支木,小心地扶著呂敬光下車。
呂敬光下了車,抬頭一看。在他面前的,是一棟有著朱紅色牆壁、大理石柱和翡綠色屋頂的漂亮洋房,它有五層樓高,看起來氣派非凡,外面則是懸掛著寫了「春山閣」這三個大字的招牌。
除了他們之外,春山閣外頭還停著許多車子和人力車,上頭下來了不少穿著西裝、禮服的紳士及貴婦們,有的人用著好奇的眼光瞄了呂敬光一眼,似乎在好奇為什麼有位穿著立領學生服的人站在這裡,又在想他為何風塵僕僕的模樣。
但呂敬光不管那些目光,只是抬著頭走入了春山閣裡頭。
進了春山閣,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大廳天花板垂掛的吊燈,由五顏六色的彩色玻璃製成,將整個大廳徹底照亮,而裡頭還可以看到許多漂亮的山水畫和西洋雕刻,腳下的紅地毯厚得幾乎可以讓人直接躺在上頭睡覺。
「呂少爺您好。」呂敬光還沒表明身分,一旁就有一個穿著燕尾服的中年僕役迎了上來,進行接待。「呂老闆已經在三樓的梅之間備好了宴席,請隨我來。」
中年僕役領著呂敬光走向了中央的大理石樓梯,直上三樓,之後他們穿過了一條長廊,長廊的兩側盡是房間,而裡頭皆傳出了陣陣熱鬧的歡笑聲。
時不時他們也會和一些人擦身而過,裡頭有的是同樣穿著燕尾服的僕役,有的是像呂敬光一樣的客人。不過除此之外,呂敬光有時還會看到一些身著和服或旗袍的美少女路過。
她們個個長相甜美、語氣輕柔,讓人不由自主得回頭多看幾眼,也時常見她們穿梭於各個房間之間。儘管忙碌,但不管什麼時候,其動作依舊保持著優雅──而她們正是藝妲。
「呂少爺,我們到了。」不知何時,中年僕役已經帶著他來到了最裡頭的一間房間,房門畫著幾枝梅花,門上還掛著一個木製門牌,上面用毛筆寫著「梅之間」三個字。
中年僕役恭敬地站到了一旁,呂敬光深吸一口氣之後,推開了門,走了進去。
房間正辦著宴會,三張圓桌都坐滿了人,一見到呂敬光走進來,全場的目光就像聚光燈一樣聚集到了他的身上,一個穿著高級西裝,小腹微凸的中年男子起身走了過來。
「喔喔,終於來了啊,敬光。」中年男子手拿一杯白蘭地,也不顧手中的酒已經灑到自己的西裝上,就這樣晃呀晃地走到呂敬光身邊,大力地拍著他的背,露出手腕上金光閃閃的名錶。「等你好久了,怎麼那麼晚到?你的信裡不是說黃昏就會到嗎?」
「不好意思,叔父,因為船期延誤,到港的時候已經晚上了,所以這才晚到了幾分鐘。」儘管中年男子酒氣逼人,呂敬光依舊微笑地說,並接過中年男子手中的酒。「為表歉意,我先在這裡先乾為敬。」
呂敬光這麼說完,就向眾人敬酒後,把手中的酒給一飲而盡,而這也讓客人們拍手叫好了起來。
「好,原諒你了,來!你是今晚的主角,去坐主位吧。」呂敬光還來不及仔細觀察到底有哪些人出席,就被叔父拉了過去,並順著叔父的意思,乖乖地坐在主位上。
主位的桌上擺著一盆精緻花籃和一本燙金菜單,而更特別的是,身旁邊的兩張椅子都是空的,像是在等待著誰入座一樣。
「好!既然主角來了,那可以上菜了!」叔父見到呂敬光坐下,便一屁股坐到了他左側的椅子上,大聲地吆喝了起來。
一聽到可以上菜,一旁的僕役就立刻動了起來,將早就準備好的燕窩一碗碗端上,放到了每位賓客的面前。碗裡的燕窩香氣撲鼻而來,但就在呂敬光準備動湯匙之前,房門突然間被打開了。
一群身穿紅色旗袍的藝妲們走了進來,她們穿著統一的服裝,動作整齊劃一,旗袍上有三朵金絲繡成的櫻花,代表著春山閣的春,旗袍開叉的高度剛剛好可以露出她們白皙的美腿。
她們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笑意,讓看到這一幕的客人們也不由得露出微笑。
「好啊!等妳們好久了。」「聽說春山閣的藝妲很有名,今天總算是能見識到了。」「美食在前、美人在旁,這世上還有比這逍遙快樂的事嗎?」
藝妲們就像排練好的一樣,紛紛就定位,隨後就開始了表演。有的演奏起樂器,有的跳著曼妙的舞蹈,有的則是一張口,就唱起了最近流行的日本小曲,而在場的所有人皆沉醉在這樣的氣氛當中。
呂敬光也不例外,專心地聽著歌曲,然而就在這時,他突然感覺到似乎有人坐到了他旁邊的空位上,轉頭一看,就看到了一位穿著旗袍的藝妲。
和其他的藝妲不同。這位藝妲身材嬌小,長相稚嫩,有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,微笑時還露出了兩邊小小的虎牙,再加上梳著兩個包包頭,讓呂敬光不由得愣了一下。
「這麼小的孩子,也來當藝妲?」呂敬光的這句話,引得一旁的叔父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「哈哈哈,不好意思,我姪兒是第一次來春山閣,原諒他吧。」
叔父先是雙手合十,對那位藝妲道歉,之後又轉過頭對呂敬光說:「喂,你可別小看人家喔,水月姑娘可是這裡的頭牌,至少在這裡工作十年了。」
「喔?」呂敬光聽到叔父的介紹,不由得仔細打量起水月。
要成為頭牌藝妲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,這個稱號代表了這家店的門面。除了長相、身材這些基本外在條件之外,頭牌藝妲本身還要會某些絕技,若是光靠常見的唱歌、跳舞就想登上頭牌可是相當困難的。
有的頭牌藝妲歌聲美妙,不管是西洋歌還是東洋歌,只要聽過一次就能直接唱出來,有的善於交際,就算是仇敵同桌,也能讓雙方當場化敵為友,甚至有的善於舞劍,連劍術大師也會看得如痴如醉。
「呂少爺您好,妾身名叫水月,請多指教。」和稚嫩的外表相反,水月用優雅的語氣說著,並熟練地遞出名片,呂敬光連忙接了過來,上頭有燙金字體寫著「春山閣.水月」,同時還有一幅明月在海上的簡單繪畫。「順帶一提,妾身可不是小孩子。」
「啊!啊……真是不好意思。」
呂敬光有些不知所措,他沒想到這麼小的孩子,應對卻如此成熟,甚至讓呂敬光以為正在和年紀比自己還要年長的大姐姐說話,再加上水月的說話方式很特別,用語相當老派,一時間他居然不知道要怎麼應對。
「不過呂老闆真是太過分了,妾身明明上個月就工作滿十一年了。」水月話題一轉,就對叔父開起了玩笑。「呂老闆不是才來替妾身辦過慶祝派對嗎?怎麼一下子就忘了呢?」
「喔?有這麼一件事?」叔父裝傻了起來。「啊哈哈,不好意思啊,人一老,記憶力就衰退得厲害,抱歉抱歉。」
看著叔父和水月一來一往的漫才表演,呂敬光趁機仔細觀察了起來。雖然這樣講很難聽,但他看不出來眼前的水月為什麼是春山閣的頭牌藝妲。
水月的長相雖然好看,但和其他藝妲相比,並沒有多出眾,最多可能就是特別能吸引一些蘿莉控,而要是她的歌聲美妙,那麼早就上去唱歌了,至於舞劍……他甚至懷疑水月那嬌小的身軀是否拿得動劍。
「喔喔,我們聊得太開心,把敬光都忘在一旁了。」似乎是終於注意到了一旁還有呂敬光,叔父在一旁介紹了起來。「水月她有一項絕技,那就是善於推理,只要看一眼,就能說出那個人剛去了哪裡、做了什麼──甚至就連有些警察也會過來找她推理,簡直就像是福爾摩斯一樣,還有人叫她藝妲探偵呢。」
商品規格 ·Specification·

14.8*21cm

25

書籍目錄 ·Book Catalogue·

推薦序

楔子

第一章 來自彼岸的謎題

第二章 仕紳院奇案

第三章 三町目事件

第四章 藝閣戲

後記